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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漂/锁】他们和我(涉及垫圈/骚动/飞翼/第一人称)

我虚了,先搞点想搞的

为什么我萌上的都是北极圈(暴风哭泣

⚠️cp洁癖预警⚠️

过多涉及骚动x死锁(实在不知道这对该叫啥

其实写之前根本没什么感觉但是写完之后www

一入极圈深似海

 

正剧魔改 请勿较真

 

——

 

01 垫圈

 

他也许根本就不该救我。

 

曾经的承诺遥遥无期,眼前的希望似乎再次被掐灭了。

 

我开始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终日酗酒,喝醉之后会找个意图不轨试图接近我的人干上一架,或者将自己抛进一场不明原因的斗殴里。

 

隔天早上会随便在哪个不知名的臭水沟前爬起来。

 

我看着污水中的倒影,我知道那种表情,那是歇斯底里的自我厌恶。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在真正意识到这一点后,我跪在一地摔碎的玻璃里想咬紧牙关却嚎啕大哭。

 

痛苦不是让人哭泣的主要原因,让人哭的是在痛苦中仅剩的希望被自己亲手熄灭。

 

在他向我伸出手时,我警惕了。

 

“不需要,我不相信我会混的比死了还差。”

 

在听完这些话后,他的眼神里并未染上怜悯或是不耐烦。现在想来这可能是最令我芯动的原因。

 

我当时的状态非常差。

 

他没有对我冷眼相向,更没有仗着自己的完整来殴打或辱骂我不知好歹。

 

“别这么想,死人已经安息了,而你还身在地狱。”

 

他很平静,但他说出的话让我感到了震惊。

 

“别为曾经的痛苦失魂落魄,你可以有一段非常糟糕的过去,但不能放纵自己把剩下的时间彻底过的烂透。”

 

那时从来没有过一个人能这么用这么平和的神情对我说这些话。

 

我接受了他的帮助……不,他不是什么慈善人士。实际上他只与我相差无几,但他对于生活的希望并未像我一样彻底干涸。

 

他叫垫圈,是个小-偷。

 

我叫漂移,是个混混。

 

 

 

他给了我安定的住处和一份“稳定的收入”。

 

那些两两出行的机子总会带着不少赛金。

 

他给了我朋友和亲人,虽然我有时候总是表现得很不屑,但我真的非常贪恋那种有人关心的感觉。

 

垫圈是个很好的人。他并不富有,但他找到了我们,把他唯一富裕的感情毫不吝啬的分给我们,并给予关怀。

 

他说自己会平等的对待我们,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多次假装无意地偷偷塞给我一些小玩意儿,可能是一块能量糖,也可能是分摊多余的、谁都没有发现被他偷偷藏起的一枚塞币。

 

那次他在做完分摊后再次塞给我一个东西。塞币那么大,但它是中空的,是一个环的形状。

 

那是一枚戒指。

 

也不知道丢了戒指的那位会不会在跪地求婚的那一刻才发现它消失了。

 

……但愿他不会被甩掉吧。

 

尽管它的内侧刻着前主人的名字,可我并不在意。立刻当着他的面戴在了手上。

 

垫圈突然紧张起来,他冲过来攥住我戴上戒指的手,他说:

 

“嘿,漂移,别给他们看到,等明天出门你再拿去卖了。”

 

我哭笑不得,他完全没能读懂我的暗示。我想我是喜欢他的,但我一无所有。不过根据我酒后和人斗-殴的次数推算来讲,我还是对自己这张脸有着十足的把握。

 

我原本以为我可以等到他明白的那一天。

 

但太迟了。

 

他们只在乎我们偷了他们宝贵的能量。我们偷-窃是为了生存,但他们不在乎,那些从来不是他们在乎的。

 

“我们偷-窃,我们犯-法,所以对制度而言我们就是坏人。”

 

“如果不是他们腐败的-制度,我们也用不着这样小心翼翼地照看好自己。”

 

也是从那时起,我发疯了。

 

我杀-了人,瘫倒在一地残-肢和四溅的能量液里紧紧抱着他的尸体,直到他失去了颜色,变得冰冷,我也不愿意放开手。

 

这太痛苦了。

 

和以往的那种完全不一样。我再次失去了一切,这次不在是满芯自责,而是被夺走一切的愤怒。

 

“别让自己把剩下的时间彻底过的烂透。”

 

我要为他报仇。

 

 

 

 

 

02 骚动

 

在我走进那间医务室时,我知道自己已经彻彻底底的疯了。

 

但我早就不在乎了。

 

那里充斥着各种声音。有人在呻-吟,有人在哀嚎,有人在情绪激动地说着什么,有人歪靠在一边毫无生气,有人眼神狂热,有人紧张万分,总之——一片混乱。

 

“姓名。”

 

“漂移。”

 

“加入霸天虎的原因。”

 

“……报仇。”

 

分割火种仓的过程很痛苦,并且这项手术禁止使用麻醉剂。我能清晰的感受到手术刀一刀刀划过去的感觉,能听到其他医生的窃窃私语。

 

他们觉得我是个有趣的家伙。

 

但更多的是隔壁那张手术台上的惨叫。

 

——那可真是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在我试图起身时,主刀医生扶了我一把——他极少这么做,通常都是在不耐烦地喊着下一位。

 

一个很强壮的机子从他手里接过我,并搀扶我在墙边坐下。

 

“谢谢。”

 

光镜还有重影,它们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混乱中我听到了那个机子不屑的嗤笑。

 

“霸天虎从不说谢谢。”

 

我没回答他。

 

熔铸标志时我站在一边看着,然后趁医生不注意把那枚戒指丢了进去。他站在我身边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所做的一切。

 

“分手了?”

 

我静静的看着它和我的火种碎片一起融化,直到它们完全融为一体。

 

“他被杀了。”

 

他站在了我身后,也许端起了肩膀。

 

“你们这些机子最终会变成隐患。”

 

“可惜我并不能对着威震天的蓝图指手画脚,自然也就没人去在意那些。”

 

“他们要的只是一支足够庞大的军队,没人在乎炮灰的死活,更不会在意他们在想什么。”

 

出奇的,我并没有感到被冒犯。

 

他可能是对的,我的目的也许并不是单纯的想推-翻政-府。也许是杀-人激起了我的劣性,也许我只是想宣泄,连杀谁都无所谓。也许就连报仇也只是个足够契合的借口。

 

“你选择霸天虎的原因——如果我猜的没错,是因为它不在乎出身,因为它是由一名矿工创建起来的。”

 

“起初元老院并不在意。难道有人会想让自己听从一个下等人的指挥吗?”

 

“但讽刺的是,不少被元老院当做工具迫害的社会精英开始纷纷转投霸天虎。”

 

“你不相信汽车人。是因为你不相信那群出身比你高贵、但又把'我了解你们的生活'挂在嘴边的人。”

 

“……也许吧——你的每一句话。”

 

坩埚里的碎片已经完全融化。我没有叫医生过来,只是留恋地注视着沸腾的金属。

 

他走过去抄起了它。

 

“想说点儿什么吗?喊句口号发个誓什么的,很多人会乐意这么做。”

 

我摇头。

 

完全没有防备。那块温度极高的标志,快稳狠的按在了我空荡荡的胸口上。

 

我想我应该会惨叫出来,但事实上我只是摇晃了一下。

 

“来吧小子,和我去见见威震天。你不必和那些渣子混在一起,我会让你为我工作的。”

 

 

 

我和他的遇见其实是另一种形式上的开始,但也是离开的倒计时。

 

他叫骚动,曾经的警察,现在的霸天虎长官。

 

我更名为死锁,曾经的社会底层的可怜虫,现在他的副官。

 

 

 

“也许你感觉自己打架杀-人厉害的没边儿,但在战场上敌人会尽力避免和你肉搏,所以你必须学会使用热武器。”

 

骚动在靶场上为我展示了精准的点射。

 

“我希望你能对得起你现在的身份,我要的不是一个保镖,而是一个副官。”

 

我不喜欢他的语气。但我知道我遇到了一个好的开始。

 

肩部轴承不知道更换了多少,食指没了涂漆磨得发亮。

 

他有时会坐在很远的地方,在我脱靶时很随意的补上十环。这时我往往会愤怒的朝他咆哮。

 

整日泡在靶场,我甚至不知道有关于我和骚动的传言。直到他主动提起,我才知道他们已经有多么不知廉耻的猖狂。

 

我认为骚动是故意不去遏制的。

 

“澄清?在这里你不需要洁身自好的名声。”

 

作为一名霸天虎,他比我要合格的多——是个纯粹的混-帐。

 

我和他撕打起来。

 

胜负毫无悬念。

 

他一边嗤笑一边给那些刮蹭补漆。我气哼哼的坐在地上,任他在装甲上指指点点。

 

“你比刚见面时要像个活人了。”

 

他说这话时,我正盯着他的前挡板,计算要多大的力气才能击穿它。听到他这么说,我抬起了头,正好撞上那副血红的光镜。

 

莫名的,我不打算这么做了。

 

“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更像活人吗?”

 

 

 

事实上在他手里我完全讨不到一点好处。

 

在他把上膛的枪捅-进我的接口时,我就已经被吓得过载了。

 

再后来这成了惯例。

 

成年tf都会有这样的需求,但我远不止于此,我迫切的希望沉醉在这如同电路增速剂带来的烂醉如泥的快-感中。

 

没人再去在乎那些传言。

 

他也许是个怪物,而我却必定是个疯子。疯狂到无需引-诱便自甘堕落。

 

我释放内心深渊处的感受,而黑暗中的火花对我来说大概就是爱情。

 

 

 

 

03 飞翼

 

直到遇上他,我才将将从一场腐烂的春梦中惊醒。

 

“你叫什么名字?”

 

“……漂移。”

 

“祝你好运,漂移。”

 

我并不信仰宗-教,那时甚至是嗤之以鼻。

 

但我也注定会遇到他,会着迷于他在岸边点起的篝火。会在远处踱步踟蹰,并试图接住灰烬里还在燃烧的星火,沦为他万千信徒中的一个,把原本就不多的归属感全部抛去。

 

“这是代表什么?”

 

“这是霸天虎的标志,你知道——”

 

“是有什么含义?”

 

“力量、信念……”

 

“侵略?”

 

“所以你觉得你是最好的、最强的,也因为如此,你就该统治一切?”

 

——那可真是愚蠢之极,我回答他:

 

“是。”

 

 

 

之后的某天,在我的怂恿下我们爬上了水晶城最高建筑的拱顶。

 

“在坚硬的装甲和城墙也不能永远保护战士。总有一天新水晶城会迎来一场浩劫。”

 

万千星河在他眼中流转。我记得我应该是已经看呆了。

 

“漂移,”他说,“你需要的只是一个正确的方向。找准恒星的位置,最后即便是迷失也是身处星辰之间。”

 

或许败北,或许迷失,或许变得一无所有,或许永远无法到达任何地方。但无所谓,至少还有值得前行的东西。

 

他叫飞翼,是新水晶城神选继承者。

 

我叫漂移,刚刚卸下了代表侵略的标志。

 

 

 

他真的和垫圈在某些程度上很像。

 

不只是对神秘宗教的信仰,也是对感情可笑的迟钝。

 

等到禁闭前,我在水晶城度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每天陪他上班。

 

我会百无聊赖地等在门外,无聊的像是个幼生体一样从门底的缝隙向里看着无数的脚在走动。并在偶然的一闪而过中找到属于飞翼的那一双。

 

我曾无数次耍赖的躺倒在他脚下,悄悄地观察着视线里的它们。希望下次能从门缝里认出他。

 

但飞翼也会很快的从地上捞起我并要求继续。

 

他永远无法理解我为什么总是在干那些他眼中的蠢事。

 

我会向他解释。听不到音乐的人总是认为跳舞的人疯了。

 

我会在神殿门前的地面涂上雷神的名字,好让第一个离开那里的人——这个人总是和雷神吵崩的那个——准确无误的踩上去并粘在他的脚底,然后在台阶上留下一串越来越淡的字迹。

 

“雷神很生气。”

 

“是吗?那太令人难过了。”

 

每次搞完恶作剧后接受目光的审问,我总会盯着飞翼的鼻尖毫无负担地说着谎话。好像找回了当幼生体时的乐趣。

 

什么都清楚的人最温柔也最冷漠。

 

我知道自己不会留在这儿,尽管和平的生活一直是我所向往的。

 

 

 

终于,这些美好还是像幻像一样碎裂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倒下去,他的影子和垫圈重合在一起,将被夺走一切的恐惧让我浑身冰冷。

 

是我带来的灾难毁了一切。

 

飞翼不该得到这样的结局,该死的是我。

 

我谢绝了雷神挽留的好意,带上飞翼的剑离开了新水晶城。临行前我向雷神传达了飞翼的话。

 

“在坚硬的装甲和城墙也不能永远保护战士。”

 

“枪不会杀人,人才会。”

 

雷神的决定我无法干预,我只能做这些了。

 

 

 

 

04 后来

 

我寻找飞翼口中的恒星。

 

但我始终会被噩梦所纠缠,一切好像再次回到了原点,我又是孤单一人了。

 

在梦里,一切都混为一谈。

 

我梦到自己躺在水晶城训练室的地面上。

 

我看到了飞翼的脚,抬起头看到的却是医生的脸。他露出我见过最多的厌恶表情,对我说他有多后悔救过我。

 

我看到了垫圈,看到他缓缓倒下。

 

我看到在雷神想将我赶出水晶城时,飞翼变得冷漠的表情,然后是他的战亡。

 

“你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不然,我不会死。”

 

“对不起……对不起……”

 

就在我甘愿溺死其中时,我仿佛听到有人在呼唤我。声音来自现实。

 

“死锁。”

 

我在惊悸中上线,天还未亮。但令我后怕的是有个机子就站在床前。我的警惕性在梦中全部消失了。

 

他抱肩站在那里,光镜红的刺眼。我起身试图戏谑的打个招呼来告诉他我并未害怕。

 

“哟,您怎么来了?”

 

骚动对挑衅无动于衷。

 

“你好像过得并不好。”

 

“呸,老-子过得好得很。”

 

“飞翼是谁。”

 

我想我肯定是在梦里喊出过这个名字。指了指平放在床边的大剑,自以为很好的掩饰了声音里的悲痛。

 

“它叫飞翼。”

 

骚动露出一贯的嗤笑。

 

“我先是接到威震天让我不准动你的消息,然后没过多久他又宣布你已经叛变了,见者格杀勿论。”

 

“哦,不好意思,让他老人家费芯了。”

 

我盘起腿故作轻松的说。

 

“动手吧,我准备好了。”

 

他在看着我空荡荡的胸口。


“回去和威震天认个错吧,我可以做你的担保人。”

 

“老-子去你渣的一条流水线!我不会再回到霸天虎,那些东西和你自作多情的交情都算个尾气!”

 

“只要不是你,我他渣的在谁充电床上都快活得很!”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有过一丝后悔吗?

 

我不知道。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芯了。”这次他露出了一个货真价实的笑,“下次再见面时我不会心软,想活下去就杀了我。”

 

混蛋至极对吧?

 

我知道我就像个拔管不认人的炉渣。

 

我和他谁都没强迫过谁,我是自愿送上去的。

 

我知道。

 

我欠他个道歉。

 

如果我在火种后世见到他,我会说的。

 

 

 

会和所有人说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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